「我这不是才进门派吗,当然什么都没听说过了,哦,那个长安就是前几日闹俺们掌门寿宴的那个吧!」方枸杞厚着脸皮占了个座,强势加入群聊。
鬍子大叔神神秘秘的小声说,「说到这个长安啊,真是丧心病狂,我家隔壁的那个汪二财不是放着老婆在家出去喝花酒了吗,这长安就在他粉头的床上把他给切了.......」
「这事我也听说过,城里都发生好几起了,都是男人晚上睡情人床上,然后那玩意儿就被切了的。真不知道哪里惹了魔教的疯子,搞得现在大家人心惶惶,花楼都不敢逛了。」儒生连嘆几声。
方枸杞跟他们聊了一会儿,花生米都磕了一盘,这才想起了自己还要干正事,赶忙起身拍拍身上的花生皮。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有事,下次再聊,下次再聊哈!」
马上就是关键剧情了,她哪里还顾得上听那个疯子的八卦,她得赶紧回房准备听墙角。
嚼着花生米,一推房间门,吓得手里花生米全掉地上了。
卧槽,玉秋砚怎么还在她的房间,她刚才不是把他拖到莲青悠的房间里了吗
「哦,shit!」
方枸杞双手在衣服上抹了个干净,然后架着玉秋砚的隔壁往外拖,这时的少年衣襟已经大开,露出白皙的肌肤,看得方枸杞直吞口水。
「好在,我知道你和女主没裹上床单,不然还真不想把你推入火坑,哎呀!好重,砸我脚了!」
方枸杞喘着气,把玉秋砚拖到莲青悠的房间,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正准备抽身。
「哎,门怎么关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门还是开着的呀,方枸杞慌了,她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是季清陵那个傢伙儿?他疯了吗?
「喂,开门啊,有没有人?给我开开门啊?」
方枸杞拍着门,心里焦躁的不行,连带着手都是抖动的状态。
她也不敢大声喊,要是让人看见她和玉秋砚在莲青悠的房间里,可真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唔——」
情药发作的厉害,躺在床上的少年不断扭动的身子,眼眸水汽氤氲,眼尾发红,十分的『诱人』。
舔了舔发干的唇,方枸杞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拎着茶壶,来到床边。
真是对不起了,要怪就怪万恶的系统吧!
为今之计就是将陷入情慾的玉秋砚泼个清醒,方枸杞正欲一壶茶泼下去,就摔了个趔趄扑倒在床,茶壶也给磕在地上摔碎了。
手忙脚乱的想要撑起来,却一阵天旋地转的从『上位』变成了『下位』,方枸杞瞪大了双眼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玉秋砚。
「你,你能不能先让我下去?」
少年星眸猩红,身体泛红滚烫无比,他目光灼灼似乎在仅有的意识里描拓身下人的轮廓。
「不.......」少年带着微醺的醉意,在勉强看清眼前人之后变得异常偏执,他禁锢住方枸杞的手腕,将至拉过她的头顶。
「原来是你!」
少年炽热的气息贴近方枸杞羞红的娇靥上,他立领马甲的衣角戳在她的脸上弄得她不舒服极了。
至于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方枸杞脑子里还满是浆煳,她因少年的腿抵着难以言述的地方感到过分羞耻而浑身扭捏。
「放,放开!」
「你给我下了什么?」玉秋砚甩了甩几乎失去理智的脑袋,「我怎么会在这里?」
方枸杞几乎要哭出来了,这还是此生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我错了,不管我事啊,我也是被逼着的,你先起来,起来好不好?」
「被逼的?你装成我娘亲的样子也是被逼的?还是说你和那个长安早有勾连难道也是他逼你的吗?」
少年的视线灼热且磨人,方枸杞感觉自己要被烫熟烫化了,她不断扭动着想要摆脱少年的桎梏,「我没办法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放手啊!」
玉秋砚神识逐渐混乱,听不清身下女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空气中瀰漫的一股香甜。
她好像在说些什么,聒噪极了。
为了让她安静,玉秋砚俯下身轻咬住那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一切的聒噪。
终于寂静了,这安静里只有两颗狂跳不止的心的跳动声。
还不够。
他復又舔了舔那片柔软,继而更加深入的吻了下去。
身下人的香甜可口,令他一时间为之疯狂。
「呜呜呜.......」
方枸杞凤目圆瞪,眼眶里盛满了泪光,她承受着如暴雨惊雷般的强势,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怅然无措,心乱如麻,除了呜咽丝毫不知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听《怪美的》感触很深
第43章 雨女有瓜
夜凉, 方枸杞畏寒极了。
说不清是身上冰冷还是心里阴暗,她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瞪着眼, 盯着墙上一处光亮呆愣。
那侧, 是少年均匀的唿吸声, 哪怕被子都被方枸杞一个人扯了, 他也睡得极度安稳。
方枸杞支着身子,有种想抽根烟的冲动。
当时, 所有的情感都在混乱之中齐齐爆发,她还以为会有什么山崩地裂的飙车剧情发生,结果赛道被封就连停车场都被炸了。最后只得在废墟之中沉寂下来,大脑空白,心脏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