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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

热门推荐: 诡秘之主极品家丁绍宋凤啸天下
    那个人扬眉噙笑,英俊潇逸,进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吴亥开始不自觉地描摹那人微微滚动的喉结,上挑的眼角,还有润过酒水的唇…


    可是那人身上染上了不属于他的脂粉味。


    这夜,吴亥睡的很不安稳。


    他在梦中又见到了从金乌上跳下来的人。


    吴亥抛开长弓,拉过人将其按在身下。


    这一举动他已经做得异常熟练,可是这次又不同了。这次,荒原里出现了一汪清泉。


    清泉冷冽,吴亥将人推进水中,用冰冷的清水一遍又一遍、亲手替他把那些骯脏的气味洗涤干净。


    等洗干净了,吴亥自己也跳下冷泉。


    可是冷泉的水太冷了,既冷又重。


    只有那人身上是暖的,滚烫温暖,清爽热烈。


    吴亥被怀中温度撩拨地心猿意马。他把人抵在泉中石壁上,在水中慢慢拥抱他。


    水声拍打四起,墨色长髮浮在水面飘散开来……


    吴亥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上挑的眼角泛起微红,看着他凌厉锐气的眸子被水汽侵湿,变得水光招人。


    吴亥捞起一缕头髮抓在指尖轻嗅,他撕开了自己温和的表象,恶狠狠地质问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去碰那些女人?」


    这个梦比以往更加澎湃,被拥抱的人清昂声线忽然又变得清晰了,化在唇齿间,碎不成声。


    吴亥在人前有多么玉树温良,在这梦里就有多么阴霾冷冽。


    万丈深渊下,是黑暗无边,是冰冻三尺。


    在这里被吴亥封锁深藏了一头野兽,一头可以轻易点燃吴亥浑身血液、逼得他燥热不安的野兽。


    吴亥以为,这头野兽大概叫做情慾。


    吴亥又不傻,他若是只梦过一次也就罢了。


    可两年里,他一次復一次,在梦里变本加厉地对恨着的男人做出不可说的事情。


    他逃开了那个男人,却依然被他牢牢掌控着。因为记恨,因为嫉妒,后来还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情慾。


    而现在,吴亥又因为那人身上染上了其他人的味道,暴怒到浑身血热,更加发狠过分地侵犯着他……


    「问我的欲望是什么?」


    「燕世子,燕燎,我的欲望,就是你。」


    我的欲望因你而起。恨的是你,想要的,也是你。


    可说到底,这些都是无能的梦。


    吴亥勐地睁开了眼。


    吴亥有一双美丽的眼睛。


    他的眸光清冷幽深,深邃不见底,随着他心意也可以展现出清澈和无辜,可现下此时,这双眼睛里只有浓郁的渴求——


    他想要那个男人。


    吴亥想要燕燎。


    就像魔怔了般,吴亥第一次清晰地得出一个结论,他或许是真的想要燕燎。


    怎么会这样?


    「跟我走。」


    吴亥耳边好像又迴荡出燕燎那一声短促的带着气音的要求。


    燕燎这要求毫不合理,蛮横又不讲道理,甚至还动上了刀。


    可就是这么一句三个字的话,让吴亥忍住不地…想再好好听一遍。


    吴亥想…让燕燎,好好看着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


    琅琊王府,司马愉一见到吴亥,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天那个人是谁啊?」


    吴亥:「以前的主子。」


    「切,」司马愉不屑:「你以前的主子是什么来头?那么猖狂?竟然敢说便是我父王在,他也不怕。」


    吴亥笑而不语。


    司马愉生气。


    他当然是生被燕燎欺压的气,且这气闷没法找燕燎髮,自然就全发在了吴亥身上。


    司马愉说:「下人都是狗,我看你前主子也就是看到以前养的狗了,想念你摇尾巴的样子才这么着的。」


    说着又「切」了一声:「不对,他看你的样子也不咋滴,不像是看重你的样子,倒是生气的样子多些。你肯定不招他喜欢吧?」


    司马愉完全没注意到吴亥的双眸完全暗了下去,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吴亥解气。


    吴亥心说他再说两句,这个人就不用留着了。


    恰逢司马殷用过早膳,穿过后院路过花园,看到自家弟弟正拽着吴亥,手脚并用、眉飞色舞。司马殷不快地板了脸。


    走过去一鞭子抽上司马愉的屁股,把司马愉抽的「嗷」一声鬼叫,司马殷训道:「父王让你跟着濯先生学东西,可没叫你没大没小。你今年也不小了,怎么说出口的话还是这么恶臭?给我面壁思过去。」


    司马愉跳起来:「我怎么了?我骂一个下人也不行?我好歹是主子,将来要继承琅琊王府的!」


    司马殷抬手就又是一鞭子:「就你还想当郡王?你能做什么事?和吕和顺那狗官一样,欺男霸女吗?」


    司马愉被抽得嗷嗷闪躲,连忙求饶:「姐!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错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司马殷这才收起软鞭。她把司马愉扯到吴亥身前,强硬吩咐:「给濯先生道歉。」


    司马愉委屈到两颊肉都在轻颤,不情不愿道了歉。


    吴亥从怀中掏出伤药递给司马愉:「小公子用这个吧,涂上去很快就能好。」


    司马殷:「你有心了。」


    司马愉掉眼泪:「就是因为你总这么野蛮的教训我,现在是个人身上都带着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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