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歇了一会儿，身上就有了力气，她走到那个黑胖的女人女囚犯面前，拿起钢尺，然后靠近了她的脸。


    “嫂子……”


    “嫂子……”


    红二红三担忧地喊。


    唯有红一，则是双手抱臂，坐着靠在铁门旁边没有说什么。


    林菲菲没有停顿，当即一刀一刀地在女人脸上划了几道，鲜血顿时流出，流了一脸，林菲菲满意了，然后，她偷偷从空间摸出一个黑色的纸包，然后把纸包里的白色粉末撒在了女人脸上。


    这粉末有一种功效，那就是让伤口愈合不了，同时还有腐蚀性和腐烂的作用，时间一久，这个女人的脸就会完全腐烂……


    林菲菲看着这张精彩血红的脸，满意地笑了……


    ……


    “小玲，你再回想一下，23号左右有没有可疑的人？”沈卫南问。


    出问题的产品都是最后三个批次的，最后三个批次的产品都是23号生产的，所以，那人一定是在那个时间段动的手。


    小玲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23号下午我去视察的时候，发现李保康鬼鬼祟祟的……”小玲没有隐瞒，把当时的情景自己地回忆了一遍，包括两人的对话都学了一遍……


    当天，沈卫南就带人寻找李保康，最后在家里找到了他。


    “你……你们怎么来了？”看到最前面的沈卫南，李保康哆嗦了一下，然后镇定地问。


    “李保康，你哪只手手往池子里下药？”沈卫南看着李保康的神情带着阴狠，好像他一开口，就会人剁了手一样……


    ……


    在沈卫南的高压审问下，李保康很快就扛不住了，然后就爆料出了自己的表哥李保国。


    “是李保国让你偷的配方？”沈卫南冷冷地问，心里却在想：看来是有人见不得菲菲的好啊！很有可能这张配方很快就出世了……


    “是……是我表哥。”李保康慌乱点了点头。


    此刻他已经不是之前白白净净的模样了，鼻青脸肿的，说是猪肉都是便宜他了。


    “可是我发现这两天找不到我表哥了……这几天他都没有联系过我！”想到这儿，李保康的肚子里就是满满的气。


    李保国竟然敢骗自己！


    “带走，送到警察局。”沈卫南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了，就没有再说什么，更没有在这里浪费时间。


    “别……我求求你，我不想进局子，是李保国让我做的。”一听要进局子，李保康开始疯狂挣扎。


    沈卫南直接踹了他一脚：“闭嘴！再吵你的嘴就别想要了。”阴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李保康没敢再说话。


    ……


    “我在黄浦江的河里打捞出了李宝国生前穿的外套。”宋子衡道。


    他按照线索，最后查到了李保国身上，可是李保国已经好多天没有回过家了周围的人也好些天没有见过人了，据调查，李保国消失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黄浦江。


    “你的意思是他死了？”沈卫南问。